凹凸世界佩帕r18车撕咬【ABO向】
*我流佩帕车。为开车而写的无脑文。画了太久的图都忘了自己本职是个文手了*OOC预警。设定是帕帕外出时被仇人在身上下了催人狂化的药粉,佩佩闻到就......*佩→帕,帕还没意识到自己对佩佩有好感,勉强算是双箭头 帕洛斯回到羚角号时已是黄昏。 这段时间有个老仇人总是寻他报复,各种低能的小伎俩烦不胜烦,他倒没有觉得棘手,只是小老鼠太吵闹的话,也总会让人觉得不太可爱罢了——于是特地多花了点时间将老鼠给处理掉,这才慢悠悠晃回去。 雷狮和卡米尔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晃荡了一圈不见人影,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帕洛斯向来不给予任何人信任,就算是在雷狮海盗团也是如此——他出门总会给房门上好几道锁。然而有个家伙总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不论他什么时候回来,总是会给他添乱。 今天果然也是如此。 一个毛茸茸的金色的大家伙蹲在他的门前不知在做些什么,帕洛斯停在房门前五米的位置,那家伙却动了一下,耸动着鼻子转过脑袋,看见人影的瞬间,漂亮的粉紫色眼瞳顿时亮了几分。 “帕……” “闭嘴。” 帕洛斯头疼,果断地截住他的话。要说海盗团里谁能让他这个满口胡言的骗徒都抵挡不住,只能是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家伙了。虽说不管他说什么谎话这家伙也会无条件相信,而且被骗得团团转也不会真的生气这一点还是蛮可爱的,但比起可爱而言,还是麻烦的成分居多。佩利可懒得去在意帕洛斯的表情,他像个犬类动物一样整只冲过来,高大的身躯把帕洛斯整个挡住。帕洛斯很讨厌这种被俯视的感觉,因为从前总是浸泡在这种氛围之中,于是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佩利却顺势扑下来扒在他肩膀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差点压得他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奇怪的是。佩利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开口问他要吃的,而是鼻子动了动,从帕洛斯身上爬起来,疑惑道:“帕洛斯,你身上好像有什么味道,好像……” 话还没说完,他就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样止住话头。 “错觉吧。” 帕洛斯随口说着,越过佩利将他甩在身后,走到房门前进行声纹认证。 然而,刚打开房门就感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在背后爆发,帕洛斯马上召唤出暗影护住自己,警觉地回过头,却发现身后除了佩利别无他物。那个乖巧的大狗狗此时蹲在地上,身上散发出一股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能量波动——但是他能推测出,佩利此刻的状态必然很危险。被暗影包围后退了两步,帕洛斯皱着眉打开了房间的安全装置,一层防护罩顿时出现在他和佩利之间,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比起往常似乎是多了一股怪异的香味,像是夹杂着甜腻的铁锈味,但他并没有为此感到任何不适。 对此,他只能想到那个不久之前刚被他处理掉的老仇人了。对方坠落悬崖前朝他狠狠挥了一把手,他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没放出来的狠话的前奏,结果是往他身上撒了什么东西吗? “针对佩利的吗……”他喃喃着看向佩利的方向,见对方慢慢直起身子,脸颊上出现了暗红色的兽纹,警惕心顿时提高到顶点,又开启了三层防护罩。 若不是提前调查好了佩利老喜欢粘在他后面,又怎么能设计出这种让他完全感觉不到异常的计划呢。帕洛斯很久没被人这么算计过了,莫名其妙的怒火蓬地在他心中升腾而起:“还真是够了解我们的啊,这只小老鼠。” 但现在发怒也于事无补,他已经被堵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若是不论头脑,只比打架的话,他是打不过佩利的,更别说佩利如今的能量波动已经是往常的数倍,帕洛斯可不想去和这种状态的狂犬玩对对碰。金发的高大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向帕洛斯的方向扑去,帕洛斯本寄希望于这防护罩能挡住他一阵子,然而在狂犬的爪下,那些强力的防护罩就如同纸片一般脆弱不堪,不过短短数秒就被撕扯殆尽。 帕洛斯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如果被佩利冲入房间,在这种狭小区域正面挨揍他就真的要没命了,心念一动,大量暗影一拥而上试图将佩利堵在门外,只是轻飘飘的挥爪间就被全部破坏,完全没有起到作用;这种地方也不能操纵影子进行爆炸,如果破坏了船体掉到外面,同样是凶多吉少。 转念间佩利已经逼到眼前,一股巨力将帕洛斯扑倒在地上,尖锐的利爪霎时掐住他脖颈,细腻的皮肤被刺破,殷红的血液顺着脖子脆弱的曲线缓缓滑下。帕洛斯吃痛地闷哼一声,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颈间的剧痛使他眼前发黑,往常佩利总是过于听话,以至于他从没想过居然会和自己养的大型犬兵刃相向,甚至没有为此准备任何预案。 罢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他这样想着,暗影从佩利背后包围而上,正要咬牙控制爆破,掐着他脖子的力道却忽然松了,片刻后,什么湿热的东西凑到他颈项间试探般地触了一下,接着他感受到尖利的牙抵在他大动脉附近。脸颊被毛茸茸的东西扫过,他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佩利埋在自己身上不知在做些什么。 “佩利?”帕洛斯尝试着唤了一声,不出所料果然没有回应,脖子上被破开的伤口仍然还在淌血,大概是舌头吧,粗糙而炽热的犬类的舌,从伤口上拂过,又顺着血迹一路舔吻向下,直到一路舔到他的锁骨,帕洛斯才意识到,佩利是在舔他的血。 他的衣襟已经被扒得很开了,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而佩利似乎还在为没办法舔到更下面的血迹而烦恼——那是他扑击时另一只手的爪子划破的伤口,在小腹的部位,连体样式的衣服在这时显得十分不方便,破碎的布料被血凝固住,遮住了伤口,若是普通的衣服,直接将上衣掀起来或者扒掉裤子就好了——佩利可能是这么想的,也有可能什么也没想。 犬类动物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要撕掉他的衣服。帕洛斯敏感地意识到了这点,第一次对着他的大型犬慌乱起来,试图将这个大块头给踹开,可惜他本就不算是肉搏派的,哪里能踢得动佩利,反而被对方捉住了脚踝往上一拉给放在了肩头,形成了一个在帕洛斯的认知中有些可怕的姿势。 现在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在他眼中,能活下来就好,他不想用命去赌,若是现在引爆暗影,会有死亡的风险,而佩利似乎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攻击状态,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放任或者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帕洛斯不想去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不敢去想他究竟是因为惜命才放任,还是他本就想放纵佩利这么做了。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佩利在他反抗无效的情况下,找不到别的方法解开他的衣服,于是果断选择了撕碎的手段。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别人眼前对于帕洛斯来说是一种极大地侮辱,但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无视掉这件事,任由佩利俯身开始舔舐他的乳首,脖颈上的伤口缓慢止血,但之前已经有血流到这个位置,兽化的佩利似乎很有些强迫症,一定要将他身上每个部位的血迹都清理干净。 呼吸喷吐在他的胸口,有些痒痒的,敏感的乳首被含在嘴里,佩利的尖牙时不时轻轻碰到顶端,未经情事的帕洛斯可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原以为这种事或许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想到竟比他预想的要恐怖许多。燥热感从小腹升起,帕洛斯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微微偏过了头,然而呼吸已然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放在佩利肩头的双足有些颤抖,脚趾轻微地蜷缩,他感到有不太妙的东西开始在体内爆发。 佩利清理干净他胸口上的血迹,便往下瞄准了小腹上那一处不浅的伤口,那伤口位置有些尴尬,在小腹偏右下侧。帕洛斯感觉到呼吸渐渐朝下身移去,酥麻感从四肢泛起,一直延伸,最终汇聚到下腹的伤口处,痛感是存在的,然而佩利的舔舐为剧痛注入了一丝暧昧的味道,甚至像电流一般从伤处连通到胸口,帕洛斯喘息一声,不受控制地弓起脊背,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起来,被大型犬整个包在怀里。 直到佩利的舌接触到他的性器,帕洛斯瞬间惊醒过来,他几乎要被那一瞬间的快感俘虏,仅剩的清明又令他想要及时止损,他如同往常一般拍了拍佩利的头,对方顿了一下,抬起头看他,失去光彩的眸子里隐约有一丝不爽的味道,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要打扰本大爷干事。“佩利,能……听懂我的话吗?”强忍着索求的欲望,帕洛斯低声说,“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显然对方并听不懂他的话,而是选择再次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尖牙不时擦过领口,同时另一只手半握住柱身,本就半立的东西十分丢脸地硬了起来,羞耻心和快感同时袭击了帕洛斯,他捂住自己的脸,想要质问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好事,但又不想从这深渊中脱离出来,他经历了太多的不快、委屈、愤怒,但他的快乐实在太少——除去手刃敌人的爽利,他为数不多的乐趣都是由佩利带给他的。 现在也一样。 那么……偶尔诚实一次,或许也不错吧? 铃口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佩利乖乖地收回爪子,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沾了些体液摸索着试图捅入更下方那个隐秘的穴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渐渐扩张开,疼痛而愉悦,身体内部被渐渐探索的感觉实在是过于陌生,想着正在扩张自己后穴的人是那个没脑子的笨狗,帕洛斯只觉得下体更加敏锐起来,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去掉爪子后仍然微长的指甲接触到自己内壁那一阵尖锐的痛感,受刺激的后穴分泌出淫荡的肠液,不满足一般湿漉漉地包裹住里面那一截手指,时不时收缩着,仿佛在渴求着更多。 手指渐渐增加,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在帕洛斯体内抽插时已经发出黏腻的水声。过于淫荡了,他想着,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从这不堪中汲取能量,还欺骗自己“只是为了活下来”——不愧是那个宇宙知名的骗子啊,帕洛斯。他对自己说。 身前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他察觉不对,还未来得及抬眼,后穴便被一个大得匪夷所思的东西给填满,帕洛斯瞳孔剧烈收缩,佩利的尺寸比他想像的更加过分,即使扩张到位仍然带来了极度的痛苦。这样下去……会被操死的吧。 他挣扎着起身,双足仍然挂在佩利肩头,此刻帕洛斯才发现自己腿软得不像话。狂犬被猎物的挣扎激怒,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哮,抓住猎物的腰身将其往怀里狠狠一扯,让性器嵌得更深,几乎整根没入其中。帕洛斯一瞬间失了声,鎏金的眸子被水汽覆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淌落。实在是太深了,被侵犯的羞耻一瞬间超过了痛苦,而体内那肿胀的性器不知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在体内瞬间迸发,他几乎是马上就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沾染在小腹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溅上一点,传来一股细微的疼痛,然而帕洛斯已经顾不上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了,佩利如同进食般死死钳住他的腰部,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分成两半一样用力往里挺进,帕洛斯喉间控制不住迸出几声嘶哑的呻吟,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冲撞碾压,后穴酸胀而满足,每一个褶皱都被细细撑开,与佩利的性器完美贴合在已起,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接纳这根东西而生的。 肉体撞击的声音极度淫靡,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后穴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一番操干过后本以为就此结束,刚松了一口气,勉强收回双腿,却被整个提起来按在怀里,腿自发地缠上了佩利的腰,小腹与对方的肌肉紧紧相贴,帕洛斯不自觉抬起头,被低头的狂犬一口叼住喉结,佩利好像很喜欢他的脖子,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那个小小的凸起。他脖子上佩戴的珠饰冰凉,碰触到帕洛斯滚烫的皮肤,惊得他几乎要弹起来,而这刺激仍不算什么,下身被不停顿地抽插,佩利甚至加快了撞击的频率,仿佛欲望无止境的野兽一样。这个体位比刚才还要更深,帕洛斯只觉得内壁要被捅烂捅穿,快要一路被操到了心脏去,后穴却诚实地疯狂吸吮着在里头肆虐的暴徒,他的性器颤抖着抵在佩利的腹部,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这个狡猾的骗徒流露出不堪一击的神色,带着哭腔求饶道:“佩利、你慢一点……慢一点……” 可是对方听不懂他的话。 “呜、呜嗯……你……”帕洛斯的身体被撞得颠簸,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在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凶猛的抽插间抽泣起来,他此刻终于体会到这条乖狗狗并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么无害,他从未想过佩利还能有这种把人弄哭的威力——至少,他现在已经亲身体验到了。他自小时候那次骗局过后,本再也没流过一滴泪。 支离破碎的喘息和不成句式的单字并不能表达出他的意思,他索性选择闭嘴,喉结已经被咬得发痛,但在剧烈的快感中,连同脖子和小腹的伤口似乎都成了甜蜜的痛苦,为他飘忽不定的情绪雪上加霜,帕洛斯终于崩溃地挣脱佩利的钳制,狠狠一口咬在对方厚实的肩上,嘴里的铁锈味让他冷静了片刻,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愤怒的进入,一度被惹怒的佩利当然顾不上猎物的感受,只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性欲也好,爱欲也好——他或许丧失了思考能力,但是他认得这个人,这是他重要的人,重要到……舍不得把他撕碎。 野兽的爱。 不知抽插了几百次几千次,机器一样不知疲惫的野兽终于在他体内第一次发泄出来。帕洛斯的头发在剧烈运动中已经散落,头巾掉在地上,漂亮的银发披散开来,他或许是第一次在外展示出这种颓废的模样。他扒着佩利的肩头无声地啜泣,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感,又或者是屈辱,眼泪滴落在对方结实的肩背,冷却了一小块皮肤。 佩利忽然僵了一下,在帕洛斯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的兽纹缓缓消退,眼中代表狂化的红光也隐没下去,他似乎不太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虽然发型变化了也看不见脸,但是地上的头巾他是能看见的。 “帕洛斯……?” 他犹豫着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想尽了一切他知道的安慰人的方式,最后却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将手放在对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那头细腻的银发。 他从未摸过帕洛斯的头,这是不被允许的,只能由帕洛斯摸他的头。但是他很乐意,因为他是条乖狗狗。 一条喜欢主人的乖狗狗。 帕洛斯听到佩利的声音,本来云里雾里的头脑顿时一阵运转,还在思考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对方的性器甚至还插在他身体里,体内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或许还是热的——忽然一只手覆上他的头,温柔地揉了揉。 仿佛是道歉,又像是不小心冒犯了喜欢的人、笨拙而小心翼翼的安慰。 “……你这条……傻狗。” 帕洛斯咬牙切齿地说,从对方肩颈间抬起头来,红着眼圈一字一顿道。 “给我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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