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红夫人被x小说 本子
经过一番介绍以后,他们给玛丽讲了游戏规则并开始了游戏
游戏结束后,监管者们都吃惊了,战斗能力这么强,以后求生者见到她不得吓趴
奈布扶额晃晃悠悠的从床榻上起来,身上四肢的酸痛和复发的伤口还清醒着告诉着他——他曾经看见过一个可怖的coser。“这里是?”奈布惺忪的半睁着眸子,他撑住了他的身子,接着稀薄的日光和窗前几棵树投映下来影子,奈布运作的神经线突然顿了顿,迷迷糊糊地环绕四周,不解地发问道:“这里是…我家吗?”奈布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抚摸着上过漆料的家具,指尖还传递着寒冬的阵阵冷冽。奈布望了望窗外,他还记得每年寒冬的时候,早上的树梢总会挂着一只只歇息于此的麻雀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寒风中所告诉他们的故事。现在…只有一只乌鸦在树梢上停脚,血红色的双瞳,传递着丝丝寒意,布满在奈布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形成了一张无形的蜘蛛巨网——等待着猎物的踏入。
“我这是…”奈布的脑海打出一阵阵回忆的浪花,伴随着拍打在海岸的剧痛,冲洗着奈布的认知——倒是洗出来他从前的朝朝暮暮。“我不会是没有通过进'军'考试吧?被遣送回'家'了?”奈布低沉的声线,伴着一丝丝自嘲触碰着自家脑神经,大片大片的沉默倾泻下来。
所谓的这个“家”,虚假而真实。
拍打在海岸礁石上的浪潮,余音化作破碎的水花,在空气里漂浮,狠狠跌落,然后消失。
一切的温馨布局,就像真在自家一样——一样舒适,一样…心碎。
外面的冷风从窗口吹过来,刮落在鼻翼和唇间,弄得些许的痒。嶙峋的骨节抓着素色的布,擦拭着银色的弯刀,上面还残留着擦不掉的干枯的朱红血迹,像是唤醒了他亘古的记忆一般,胸口剧烈的起伏尚未完全平息,却是笑的妖冶,银色的光滑的弯刀倒映着他的脸,不知怎的,奈布的瞳孔出奇的空洞。
“身为廓尔喀的雇佣兵,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们就已经把别的路都封死了,毫无余地,直到你们退役为之,都不会发生改变!”那人顿了顿,嗓音中似乎被可以压制着一些秘密。印象中,奈布的司令的头发和胡子已经被隐藏在茂密黑色的银光占据半壁江山,挺着高傲的啤酒肚,脸上还泛着昨日偷酒喝的余兴得来的红润,身板却还是年少时分的挺拔,司令还是习惯性的眯着双眸,随即干咳一声,义正言辞的说着新的应对:“在战场,无论多危险,没有命令前,不可后退!当你掩护别人走散时,与其干坐着等着被他人发现,还不如去勘察!知道了没有!”
那时的奈布,总是痞气的与同伴异口同声的答道:“知道了。”那个少年从来没想过真的会用上,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承认——那时在白光泛滥,所有枪声刹那间闻不惨叫;所有献血刹那褪去色泽,依然矗立在安静的黑白映画中,不断奔波的瞬间的学识帮助了如今退出战争的他。
奈布踏着轻快的步伐,扭动这门把手,推开门的一刹,呛人的消毒水的味道布满了他整个鼻腔。奈布皱着眉,用手企图扇去着味道,幽幽地抱怨着:“这地方是医院?消毒水味真是浓郁。”
“日常消毒而已。不对,等等?”艾米丽听闻这陌生的抱怨声音,停下来手中的泼洒消毒水的动作并且摘下了厚重的白色口罩。从上到下,用凌厉的目光来审视这不明来路的人。奈布一脸狐疑的向下拉了拉他的兜帽,径直离开。艾米丽看着他倔强单薄的身姿,不禁勾起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