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漫改之冰秋archiveofown涨乳(2)
图片标签:耽美 发布:2021-07-19 .... 来源:www.wuqutu.net
“尽管打, 反正我打不死!师尊的教诲, 弟子甘之如饴!”耳边隐约传来了刺耳的癫狂笑声。脑海中好似有钢刀翻搅,昏昏沉沉间,耳边是嘈杂的噪音,眼前隐约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沈清秋本以为是梦境作祟,疲惫地合上双眼。嘘,冰河,再让我睡一会。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动弹不得。如同当年刚刚从圣陵中苏醒一般,久别的躯体尚且不听使唤。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沈清秋彻底清醒了,他感觉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地抬起手臂,哐当一声狠狠用手中剑柄砸上了那人的额头!紧接着他只听自己脱口而出:“畜生!”什么?!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对自己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徒弟,沈清秋向来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触碰了对方最敏感的神经。“反正师尊眼里我就是畜生不如,还不如坐实了。”沈清秋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自己正仰面躺在坚硬的竹床上,胸前的内衫已经彻底撕裂,洛冰河一撑在床边,一手探上了他的腰身。铛啷啷一声脆响,修雅剑从手中坠落在地。无论是掌心残留的丝缕灵力,被轰开了一个大洞的屋顶,还是洛冰河额头忽明忽暗的天魔印,都清楚地告诉沈清秋,自己分明是在那具日月露华芝的躯壳里,而如今正是他被洛冰河软禁魔宫,灵魂被天琅君主仆二人拽到圣陵的前一刻!系统你,妈,炸,了!洛冰河的手指白皙修长,冰冷干燥的指腹覆着一层薄茧,轻轻触碰在腰间敏感的软肉上,激起了沈清秋一层鸡皮疙瘩。沈清秋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位混世魔王,恨不得天琅君现在就把自己的魂魄召走。他满头冷汗,颤着嘴唇道:“洛冰河,你冷静些!”“哦,师尊怎样让我冷静下来?”洛冰河低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是用修雅刺我,把我打落无间?是像五年前那样,在我面前自爆灵力?还是看着我抱一具尸体发癫发狂,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洛冰河每发一问,额间的天魔印便蔓延一分,手指沿着沈清秋的腰肢寸寸下滑,双手轻轻抚上了腰身两侧的胯骨。“不——”冰冷的手指轻轻点上沈清秋的嘴唇,所有的解释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沈清秋惊恐地发觉自己竟发不出一点声音。禁言咒!“嘘……”发丝投下的阴影之中,明灭的堕天魔印已经蔓延上了洛冰河的脸颊,那双如同深潭般的猩红双眸中是七分病态的痴迷,和三分难以言说的悲凉,“师尊不要再拒绝我了。”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洛冰河见沈清秋不住地摇头,只当对方厌恶自己至深,眸中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被疯狂烧尽,“师尊,你就恨我,厌我吧!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说罢,他就泄愤似的咬上了沈清秋的嘴唇,尖锐的虎牙在下唇饱满的软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沈清秋被他咬得痛呼一声,却被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伺机顶开了毫无防备的牙关。沈清秋被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亲得几乎要窒息,口中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在修长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闪烁水痕。一吻完毕,沈清秋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羞恼,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双唇红肿,止不住地喘息着。洛冰河那张苍白的脸庞上也洋溢着病态的潮红,猩红的眸子里映着沈清秋狼狈的面孔,仿佛饿狼盯上了肥美的猎物。曾经自己用灵力毫无顾忌地攻击洛冰河,又用剑柄狠狠地砸对方的额头。如今两人好不容易跨越千难万险走到一起,沈清秋早已知晓洛冰河心中的苦痛,面对自己这个固执又别扭的小徒弟,又怎么舍得再去伤害他?沈清秋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在不伤害洛冰河的前提下阻止对方的动作,而就在他犹豫的功夫,洛冰河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亵裤,指尖顺着股沟下滑,抵住了那幽谷中隐秘的入口。这具日月露华芝的身体干净得好似一张白纸,冰冷的触碰让稚嫩的穴口敏感地颤抖着。洛冰河几乎是赌气一般不管不顾地将手指塞进了那狭窄的入口。未经人事的嫩穴惊慌的缩紧,干涩的肉壁层层挤压,试图阻止这个不速之客的入侵。然而洛冰河完全不顾穴口的干涩,强硬地再挤进了一根手指,双指旋转开合,极尽粗暴地将穴口强行撑大,急躁地开发着这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狭窄秘境。自从两人情投意合,沈清秋便再也没有被洛冰河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穴口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沈清秋双眉紧促,紧咬着嘴唇难受地呜咽着,伸手推拒着洛冰河的动作。可沈清秋顾忌着不愿意使用灵力伤害对方,在洛冰河看来这点反抗简直是微不足道,只把这当成他再一次的拒绝。“师尊这么着急吗?”他破罐破摔地冷笑一声,猛然将手指抽出,强硬地掰开了沈清秋的膝盖,胯间的滚烫你的巨物顶上了那翕张的淡色入口。别别别会死的啊啊啊!!!经历过埋骨岭惨痛一役,沈清秋深知当前的扩张还远远不够,若是此时霸王硬上弓绝对会演变成凶杀案现场!“唔,唔唔!”沈清秋拼命摇着头,用力拍打着洛冰河的胳膊,试图换回对方的一点神志,然而他的一切努力在洛冰河眼中都化为拒绝和厌恶的信号。“恶心吗,师尊?”洛冰河笑得格外阴森,苍白的额头上魔纹遍布,几乎已经蔓延到了脸颊,“弟子也觉得恶心,觉得自己恶心。”说罢,他紧紧钳住的沈清秋的腰肢,不管不顾地挺身而入。“唔嗯!!”沈清秋的尖叫都被禁言咒封在了嗓子眼里,眼眶瞬间就红了。下身强烈的撕裂感让沈清秋百分百确认自己可怜的屁股已经彻底叫天柱肏开了花。洛冰河被过于紧致的肠壁夹得难受,他看着着沈清秋脸上痛苦的神色,咬紧了牙关,也不知到底是为了折磨谁,挺腰在干涩狭窄的穴道内强行顶弄了十几下。“师尊,你不是说我是畜生吗?”洛冰河满头细密的汗珠,嘴角挤出了一个恶狠狠的笑容,“畜生伺候得师尊舒不舒服?”舒服……舒服个屁啊!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血丝,沈清秋被后穴一阵阵火辣辣的钝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可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微弱的痛吟。日月露华芝的身体未经风吹日晒,本就是天地灵气所化,白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如今大腿和纤腰上被掐得满是青红指印,好不凄惨。沈清秋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埋骨岭男主发狂他都撑过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但看现在洛冰河的状态,和埋骨岭也差不多了。沈清秋能感受到汹涌的魔气顺着交合处涌入身体,又如泥牛入海般被日月露华芝的强劲灵力所吞没。沈清秋只得苦中作乐地想,这样下去至少魔气会越来越少,洛冰河迟早都会清醒过来吧。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干涩紧致的穴道竟然在数次痛苦的活塞运动之后湿润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血液还是肠液,柔软的肉壁竟然在这场痛苦的性爱中食髓知味,恬不知耻地紧紧吸吮着体内挺动的阳物,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细微的咕叽水声。洛冰河立刻注意到了对方体内的变化,接着肠壁内湿润的液体用力挺腰,卵蛋一般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了穴内一处要命的凸起。“嗯……!”沈清秋原本微不可闻的呻吟声瞬间拔高,下身一直因疼痛而疲软的玉茎也瞬间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粉红的小口颤巍巍地溢出一股稀薄的腺液。双方谁都没能想到竟然能在这折磨一般的性爱中寻到一丝乐趣,冰河愣了愣,冷笑一声,酸里酸气道:“没想到师尊真是天赋异禀呢……”沈清秋也没料到这具身体竟然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一坨浆糊似的脑海已经想不起任何有关日月露华芝的特殊设定。伴随着咕叽水声,大量的爱液让这场鞭挞变得格外顺畅,原本干涩的肉穴如今好似一张饥渴的火热小嘴,紧紧吮吸着入侵着讨好谄媚,肉芝未经人事的幼嫩穴道被巨大的阳物彻底撑开,完全开发成了契合阴茎轮廓的淫糜形状。沈清秋原本毫无血色的面颊也弥漫上了发烧似的潮红,他紧咬着嘴唇,随着洛冰河的顶弄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呻吟,似乎是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竟然在粗暴的性爱中食髓知味,甚至开始反过来迎合施暴者的罪行。洛冰河看着沈清秋情动的面容,被心魔灼烧的脑海恍然间产生了一种二人其实是一对爱侣的错觉。他有些呆滞地停下了动作,弯下身子,颇为痴迷地注视着沈清秋泛着水光的通红双眼,仿佛想要从里面寻找出一丝爱意的痕迹。洛冰河眼神闪动,那泛着血丝的猩红双眸无比绝望,却又含着一丝隐隐的期翼,纯粹得好似一个害怕又期待的孩子。这个目光沈清秋见过很多次,当那个正阳冉冉的少年被他推落无间,当那个心魔入体的青年在花月高楼上与他对峙,当年轻的魔尊在近两千个孤独的日夜为一具冰冷的尸体束发。沈清秋痛苦地闭上眼,别过了头,不忍去看那太过心碎的目光。“果然,果然……”只听洛冰河从喉咙里溢出了一阵轻笑,眸中血色弥漫,那一抹不可说的情感如水中月般消散无踪,“师尊果真是……厌恶我至此。”说罢,洛冰河紧紧掐住沈清秋的大腿,几乎将他的身体对折,居高临下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将那软糯红肿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溅。硕大的茎头每一次都提起到几乎脱离穴口的位置,再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插到底,毫无章法的暴力抽插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碾过甬道内最要命的那点。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将那片白嫩的软肉撞得发红发肿,肉体的啪啪撞击声与爱液的咕叽水声不绝于耳。“嗯……唔嗯!呜呜……”日月露华芝初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折磨,沈清秋双眼含泪,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然而隐忍却只会让抑制不住的呻吟染上更多情色的气息。因为洛冰河激动的情绪,沈清秋体内的天魔血激荡,硬生生让原本毫无技巧可言的大力抽插萌生的情欲的滋味。隐隐的痛意将快感数倍放大,如同潮水一般将毫无防备的沈清秋彻底吞没,仿佛淹没在情欲浪潮中的一叶扁舟。高高翘起的玉茎涨得发红,伴随着剧烈的顶弄可怜兮兮地摇摆着,稀薄的淫液从顶部小口淋淋滴下,因几乎被折叠过来的体位尽数滴落在了他洁白的胸腹上。混沌之中,眼前似有阵阵白光闪烁,隔着眼中朦胧水雾,沈清秋已经看不清洛冰河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唯有那大片猩红的魔印格外醒目,妖艳的血红好似情欲的淫纹刻印在他的脑海,拉着他堕向无底的情欲深渊……洛冰河感觉到包裹着阴茎的肉壁一阵痉挛似的紧缩,那一瞬间的紧致吸得他险些缴械。洛冰河放缓了动作,长出了一口浊气,定睛一看。只见沈清秋仰面躺在他身下,门户大开,雪白的腿根青红交加满是掐痕,熟红的穴口被肏得肿了一圈,无力地含着那根狰狞的黑紫色巨大阳物,黏糊糊的爱液和鲜血顺着交合之处滴滴答答,污湿了竹床。日月露华芝粉嫩的尘根也发泄过了一回,此时软趴趴地耷拉在小腹上,浊白的精华溅到了二人胸口。洛冰河用手指在沈清秋的小腹刮了刮,蘸起稀薄的白浊,顶开了对方被咬得红肿的薄唇,两指夹住了那无法躲闪的小舌,将那湿热的口腔搅得水声阵阵。而此时沈清秋双眼紧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样一个任人宰割淫荡的姿态。他凝视着沈清秋沉静的面容,猩红的双眸中满是痴迷。他全然不顾对方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舔了舔嘴唇,缓缓挺腰,用甚至称得上温柔的动作继续肏干身下昏迷的人。沈清秋是被干醒的。昏昏沉沉中之中,下身传来的绵密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他迟钝的大脑。沈清秋不可置信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丢脸地爽晕了过去,又如同一具尸体一样被洛冰河奸淫。口中满是腥臊,难不成洛冰河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了?“哦?师尊醒了啊。”耳边传来了洛冰河低沉的笑声,沈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对方搂住膝弯,双腿大张,如同小孩把尿一般抱在怀中操弄。“唔……”“师尊有话要说吗?”洛冰河的声音轻飘飘的,诡异的温柔让沈清秋汗毛直立。他腰间的动作放缓了下来,用自己的膝盖顶开沈清秋的双腿,腾出双手去摸沈清秋的乳肉。难以顶到甬道内让人舒爽的那一点,后穴的阳物只是浅浅的抽插只是杯水车薪。也不知是腹中天魔血作祟还是日月露华芝生性淫荡,沈清秋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痒意顺着尾椎骨蔓延,恨不得屁股里那根肉棒用力捣上一捣,好缓解穴内的瘙痒。乳首被玩弄为情欲推波助澜,沈清秋忍不住挺起胸肉去追逐那使坏的手指,然而那冰冷的指尖只是在淡色的乳晕四周打着转,却偏偏不碰那挺立的朱红小果。沈清秋唾弃自己欲求不满的淫贱反应,又气洛冰河这般玩弄自己,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委屈呜咽,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即便有禁言咒,叫床还是没问题的吧?”说着,仿佛为了验证一般,洛冰河用指甲紧紧揪住了那颤巍巍的红果,同时猛地一挺腰,重重地撞在了甬道深处的阳心上。“唔嗯!!”沈清秋顿时瞪大了双眼,身前身后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顿时将这具敏感的身体再次推向巅峰。他翻着白眼,腿根痉挛似的颤抖,脚趾都因过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然而这时,洛冰河却坏心地用手指堵住了那即将喷薄的铃口,无路可去的精液强行逆流,肿胀的疼痛瞬间让沈清秋憋出了一声泣音。“不可以哦,师尊已经射过一次了。”说着,洛冰河从沈清秋散乱的长发上拔下了摇摇欲坠的发簪,随后竟然将玉簪纤细的底端对准了那根玉茎的小口。“唔!呜呜!”沈清秋不住地摇着头,可却被对方摁紧了大腿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洁白的玉簪旋转着突破了那小小的铃口,强行顶进了狭窄的尿道。沈清秋疼得满头冷汗,当发簪终于顶到底部时,他发出了一声哭泣似的呜咽,整个人汗湿得好似从水里捞出来,脱力地向后仰倒,靠在洛冰河的身上不住地喘息。脑海中不断闪过记忆中洛冰河或含笑或含泪的温柔眉眼,沈清秋又疼又委屈,不明白洛冰河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可看着对方那张遍布魔印的苍白面孔,又觉得这都是自己造孽落得的报应。……谁叫自己一次又一次狠狠地伤害过他呢?洛冰河叼着他的后颈,用犬齿在那片白皙的皮肉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猩红的印记。有力的腰身摆动,巨大的肉具毫不留情地将那湿软的淫穴一次次贯穿,力度之大恨不得把下面两颗囊袋都塞进去,交合之处汁液飞溅,淫糜的水声和皮肉碰撞声不绝于耳。沈清秋被顶得魂飞魄散,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觉得好似一根炙热的铁杵在肠道内翻搅,每一次顶弄都仿佛肏到了胃里,几乎要把日月露华芝脆弱的五脏六腑搅成一团烂泥,沈清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体内阳具的形状。而偏偏这时,洛冰河却一手发狠地揉搓他胸前的乳肉,用指甲扣弄脆弱的乳尖,将那原本淡色的乳首玩弄成了糜烂的熟红,洁白的胸肉上满是青紫指痕,乳晕肿大,好似成熟过头的果实。而他另一手则无情地顶开沈清秋的牙关,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玩弄着他的舌头,甚至还故意往对方喉咙深处探去,享受着喉头因干呕而产生的生理性挤压。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瓣躺下,在脖颈上汇出了色情的水渍。胸口被玩弄得又痒又疼,洛冰河沾满了腥臊的手指好似另一具性器似的抽插侵犯他的喉咙,而下身狰狞的肉棒也不停地鞭挞他的后穴,前后夹击撞得沈清秋一阵阵干呕。日月露华芝的娇嫩身躯被彻底开发,一次次无情地贯穿。下身的性器早就憋得通红,颤巍巍地溢出几滴清泪,却因被发簪堵住无法释放,精液堆积在两颗饱满的囊袋里,肿胀得几乎一碰就能破裂。眼前闪烁着奇异的光点,强烈的快感毫无停歇地冲刷着他的肉体和神志。沈清秋不知道这个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阴茎高声浪叫的人是谁,所有的情感和痛苦都不再重要,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躯壳,而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彻底变成了洛冰河的肉器淫具。然而接下来下身的阵阵刺痛却猛然将沈清秋的神志拉回了现实,只见洛冰河伸手捏住了发簪的顶端,竟如同性交一般在自己的尿道里旋转抽插。火辣辣的疼痛和前列腺被直接戳刺的快感几乎要将沈清秋逼疯,仿佛男根那狭窄的铃口也变成了浪荡的淫穴。沈清秋被这过激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崩溃,他想要尖叫,可喉咙还被洛冰河的手指肏弄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终于止不住地从眼眶落了下来。而偏生在这时,后穴里的那根肉棒猛地一发力,狠狠地顶到了脆弱的阳心上研磨。洛冰河一手钳住了沈清秋的纤腰,猛然挺腰,炙热的阳精毫不留情地射进了肉穴深处。同时,一直折磨着沈清秋下身的那个纤细的发簪被猛地拔出!“啊!!!”禁言咒猛然地消散,沈清秋猝不及防,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脱口而出。他被大股带着汹涌魔气的炙热精液烫得浑身发抖,小腹沉甸甸的满是饱胀之感,肉壁痉挛似的收缩,憋得红肿的玉茎也颤抖着吐出了一几滴稀薄的白浊。洛冰河托住沈清秋的双臀,将他向上抬了抬,只听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了穴口。那可怜的花蕊被彻底肏开难以闭合,可怜兮兮地翕张着,肠道内大股的精液失禁一般从穴口一涌而出。而同时,沈清秋的男根也再难射出一滴精华,被发簪撑开的铃口竟然难以控制地淋淋流出一股的淡黄液体。前后一齐失禁的巨大羞耻感终于彻底将沈清秋压垮,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竟难以控制地崩溃大哭起来。洛冰河把他放在床上,沈清秋立刻将身体蜷缩起来,洁白如玉的身躯上狼藉一片,白嫩的大腿上满是青红爱痕和不知是汗还是精斑的污秽体液,从头到脚每一处关节都被情欲熏成了诱人的粉红。洛冰河伸手拨开他额间被汗湿的长发,只见他师尊脸满脸都是泪水,眼眶和鼻头都哭红了,微颤的睫毛挂着泪珠,好似蝶翼垂露。随着魔气引渡离体,心魔逐渐消退,洛冰河心中的愤怒逐渐平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只余悲凉。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解开禁言咒,他那高傲冷情的师尊绝非一晌贪欢便能软了心思的轻浮之人,如今被孽徒百般凌辱,想必已经恨极了自己,那两片薄情的唇只会吐出伤人的话语,他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洛冰河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沈清秋红肿的唇瓣,将他脸颊上的泪水拭去,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他的嘴唇。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沈清秋并没有抗拒他的亲吻,反而合上了眼,纵容似的地张开了嘴,湿软的小舌讨好似的舔舐着他冰冷的唇。“师尊?!”洛冰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好像一个等待惩罚却吃到了一颗糖的孩子,方才那些邪魅狂拽的魔尊气势全部消散无踪。“大逆不道……还知道我是你师尊。”沈清秋的声音疲惫而无奈,伸出酸软的手臂,似乎想用扇骨打他的额头,手在半空僵了僵才想起折扇不在身边,便顺理成章地摸上了洛冰河的脸颊。洛冰河受宠若惊,慌忙抚上沈清秋的手背,却发现他的手冰冷得不似活人。“师尊,你觉得冷吗?!”沈清秋能感受到意识逐渐模糊,心中知晓这场春秋大梦也该走到尽头了。他在洛冰河额间的天魔印上落下一吻,千般无奈,万般怜惜。“冰河,你记住,为师从来没有厌弃过你。”他强撑着袭来的困意,缓慢而坚定道,“你很好,是为师总是和自己过不去,害苦了你。”洛冰河这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惊慌地将沈清秋搂到怀里,握住他逐渐下滑的手,滔滔灵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入到日月露华芝逐渐冰冷的身体里,可沈清秋还是缓缓合上了双眼。“不是,不是师尊的错……对不起,我……”他的嗓音发颤,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师尊,师尊!!”洛冰河用尽了所知的一切办法,却丝毫没有起色,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怀中的躯体失去了心跳和脉搏。“来人!都给我滚进来!!”……和煦的阳光映得室内一片暖黄,沈清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爱侣焦急的面孔。“师尊!”洛冰河面色惨白,眉眼憔悴的过分,一见沈清秋醒来,眼眶顿时就红了,凑上前去握住了沈清秋的手,“师尊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事……”沈清秋捏了捏酸痛的眉心,坐起身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弟子今早起来本打算去做早膳,却发现师尊没有呼吸了。”洛冰河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满的都是后怕,“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就像一具没有魂魄尸体。”沈清秋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嘴唇。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那一夜荒唐竟然并非梦境,而是他的魂魄在真的在睡眠中回到了过去的时光。“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一直在脑海装死的系统嘤咛一声,“系统检测到宿主B格达到一定数值,赠送时间回溯一日游,自动选择了宿主心中不完美的回忆进行弥补。”那的确是一段不完美回忆,他误会了洛冰河,对他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可是为什么“弥补回忆”就是自己的屁股被捅开花啊?!沈清秋揉着后腰,心中把系统全家问候了一遍,一抬头却正对上洛冰河一双泫然欲泣的双眼。“师尊……”自己莫名其妙地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具冰冷冷的躯壳,这简直是洛冰河心中最深处的梦魇。沈清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那个惊魂未定的小徒弟搂到怀里,熟练地伸手顺毛。“没事的,别怕,为师在呢。”洛冰河的脸埋在他肩头,闷闷地“嗯”了一声,伸手紧紧回抱住了他的师尊。两人坐在床边,无声地紧紧相拥。窗外朝阳明媚,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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