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把费渡抵在门上做ao3腐漫文(2)
浴室门外突然的一声,吓得骆闻舟一激灵,人类的本能想要他冲出去将费渡压在墙上狠狠的索取,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费渡…我晚上要看些资料...双份痛苦比单份痛苦 更容易忍受:你可愿意一试? ——尼采 费渡坐在钢琴前,演奏完一曲接着又一曲——那些沉稳亦或是欢快的旋律,却没有哪一种是他真正喜欢的。 奏响最后一个音符之后,费渡站起身,平整好衣领和袖口,走到表演台前方向来宾鞠躬致谢,场内随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费父走到他身边,助理紧跟其后递上了话筒,接过话筒后费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开始做活动最后的陈词:“感谢诸位来参加犬子费渡的成人礼……” 这一天,费渡十八岁了。 他被包装成一个精美的装饰品,摆放在费氏集团旗下酒店奢华的会场内,卖弄着才艺供人赏玩——与以往每一年的生日宴别无二致。 这明明是费渡的成人礼,终是由不得他自己做主导。 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费渡环视会场——场下有制片人,有导演,还有一些此前合作过的演员,更多的还是父亲商场上朋友——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却并未在其中。 心里兀自叹息,脸上的笑容始终不敢松懈。 费渡知道这不能怪骆闻舟,毕竟《默读》第一季播出之后他的人气高涨,各种活动和片约不断,正是在娱乐圈扎根立足的好时候。 尽管骆闻舟再三保证,一定会抽时间赶来为费渡庆生——庆祝他的小男朋友终于成年了。 可是……费渡心里清楚,骆闻舟签了一个真人秀的合约,现在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拍摄现场,要赶过来实在是难为人。 费父结束了自己简短的总结,在掌声中将话筒递给了身旁的费渡。 手里握着话筒,费渡平淡地陈述着烂熟于心的发言稿——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十八岁生日宴,从今天起我,费渡,正式加入到成年人的行里之中了。” 场内又一次响起礼貌的鼓掌声,而场馆厚重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位西服革履的男人。 他并未加入到人群当中,只是站在门口,与台上的费渡对视。 ——是骆闻舟。 嘴角的笑意不再是勉强,视线也不再飘移,费渡遥望着自己的恋人,连乏味的发言都染上了几分喜悦。 “接下来两年我会在大学里专攻学业,继续打磨自己的演技,希望下次荧幕上再见时能为大家展现更精彩的作品。最后,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成人礼,见证我走向人生新阶段的重要时刻。”费渡说完再次鞠躬。 挺起腰身后,那些认识亦或是更多不认识的人有何反应,费渡并不甚关心——他的视线始终钉在骆闻舟身上。 骆闻舟正在为费渡的发言鼓着掌,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整个人立在那里就是费渡最喜欢的模样。 这场主题为“费渡十八岁成人礼”的晚宴正式落幕,嘉宾们悉数离场,费渡也跟着费父一同下了台。 骆闻舟赶上了晚宴的尾巴,人还没站稳就又得走了。 刚出了会场,他就收到了费渡的消息—— “XXXX,报我的名,去前台领房卡,等我。” 酒店房门被敲响的时候,骆闻舟已经在房里等了快三个小时,时针早已跨过了表盘上方12的界限,推着日期向新的一天迈进。 骆闻舟还未待从床上坐起身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先响了一声,屏幕随即被点亮,上面弹出一条微信文字通知。 是费渡,说:“哥,开门。” 骆闻舟披上酒店的浴袍,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门口站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穿着松松垮垮的短袖T恤和运动短裤,双手插兜,头上顶着鸭舌帽——那人好似知道屋内的人正在通过猫眼观察屋外,猛然抬起头,冲着猫眼的位置献上了一个慷慨的笑颜。 划开防盗链,扳下内锁,骆闻舟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费渡登时挤进了屋,一头扎入骆闻舟的怀里,完全不顾及形象或是仪态,与几个小时前端坐着演奏钢琴曲的时候判若两人。 “我的小祖宗,”骆闻舟拥着怀里的人向后退,关上门后又重新上好两道门锁,“您这是深夜来索我的命啊?” “我是来收我的生日礼物的。” 费渡伏在骆闻舟的耳畔,倾诉自己的思念,“哥,我好想你。” 自《默读》第一季杀青,再到两人此次相见,竟已熬过了整个春夏。 刚恋爱还未享受过“蜜月期”就被迫分隔两地,一个拥抱根本不足以抚平泛滥成灾的惦念。 骆闻舟摘下费渡头上的帽子,扔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抬起手摩挲着他及肩的细发,安抚恋人的不安:“我也想你。”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费渡吻上了骆闻舟的唇瓣,如他满溢而出的爱慕一样——真挚如火,毫无保留。 骆闻舟被费渡推着靠在了墙上内嵌的壁橱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嘴便因后背吃痛而顺着唇齿交缠的缝隙溜出了微弱的惊呼。 在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期间,骆闻舟很少会考虑与情爱无关的事。只不过当相对的一方名为“费渡”后,所有思绪便都搅作了一团,使他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此时应有的思虑。 自他年少时意识到自己小众的性取向,再到被豁达的父母和朋友所接受,骆闻舟很早便学会了如何自爱以及关爱对方。但凡能遇到情投意合的伴侣,他都会全身心的去感受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恋。 他也曾妄自许下了天长地久,也曾遍体鳞伤至心灰意冷——所以当骆闻舟遇到了费渡,就好似看到了年少轻狂的自己。 那些因激素过盛分泌而紊乱的情愫,那些自鸣得意状似飞蛾扑火的爱意……到底是该利用他的无知,亦或是该回绝他的无畏? 费渡如水般柔和的面容之下,掩盖不住对骆闻舟堪比火一般的浓情,灼得他终是不能自已。 …… “费渡,”骆闻舟拨开贴在费渡脸颊上的细发,低声问道,“睡着了?” “唔……”费渡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尽管那听起来更像是梦呓。 骆闻舟帮初经人事却用力过猛的费渡发泄完,再清洗干净换上浴袍躺在床上时已是凌晨。 少年人平时里疏于锻炼,亢奋地折腾了半宿,结果药效一过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从洗澡到更衣,直至最后躺到床上,全程都由骆闻舟一个人独立完成——蔫了的费渡十分会享受,极度不配合。 看着小恋人贴在自己怀里安睡的讨喜模样,骆闻舟觉得所有辛苦都是值得的。 只是费渡一生就一次的十八岁生日,终是没能完全如了他的心愿,骆闻舟还是难免愧疚和自责。 要是自己给足了他安全感和信任,大概也不至于此了吧? 轻轻抬起费渡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骆闻舟侧过身,向一旁的床头过挪去。 点亮床头灯,拉开抽屉后,他取出了一个黑色绒面的小盒子——翻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对儿款式简单的尾戒和两根纤细的素链。 骆闻舟取出一只戴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将另一只穿到素链上,捏着链子的两端,慢慢地回到费渡身旁。 “嗯?”费渡感到脖子一阵瘙痒,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挠脖子,结果却碰到了别的东西,于是不明所以地抬起了眼皮,“哥?怎么了?” “啧,你怎么睡得这么轻?”骆闻舟的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的遗憾,他收回放在费渡脖颈两侧的手,“没事,接着睡。” 费渡本就浅眠,如今也只是身子乏需要休息,所以醒后便很难再入睡。 他摸了一把方才觉得很痒的脖子——嗯?这是什么? 堪堪坐起身,然后用手勾起突然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素链,费渡低着头出神地看了许久坠在上面的戒指。 心脏再次迷失了舞点,费渡咬紧牙关,生怕这位娇气的大爷会“脱口而出”。 “咳!”骆闻舟别扭地嗽了嗽嗓子,“小玩意儿不值钱,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戴,就当是个纪念吧。” “给我的?”费渡抬起头,对上了骆闻舟难掩的尴尬。 “啊,”骆闻舟焦躁地抓着自己的短发,“生日礼物。” 费渡轻笑:“谢谢。”说着,便将手环至脖后,摘下了素链。 “哥……”取下链子上的戒指,费渡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比了比,却发现根本戴不上去,于是蹙眉质疑道,“你是不是搞错型号了?” 骆闻舟无奈叹息,拉过费渡的左手,拖着他掐着戒指的右手从无名指下滑到小拇指,然后一点点地套上了戒指。 “是尾戒,”用自己的左手小拇指缠住费渡的,骆闻舟说,“但也是对戒。” 费渡若有所思地看了片刻交叠在一起手指上,成对的尾戒迎着床头灯洒出的昏黄,流溢着暖心的光彩。 “可我想要更大的……”费渡声音里透露着委屈。 骆闻舟“啧”了一声,随后用右手捏着费渡的脸颊教训道:“不要用这种带有暗示的方式说话!你才十八岁!” “哥,你想哪里去了。”费渡的话因脸颊被拉扯而有些含糊,笑里也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苦涩,“再说,十八岁也成人了。” “好!你十八了,成人了,是个大人了!”骆闻舟摇了摇头,不再同费渡争论。他从床头柜里拿出绒面的盒子,将费渡取下的素链放进去再将盒子收好,然后关了床头灯,拉着小恋人重新在床上躺好,“再陪哥眯会儿吧。” 费渡将手臂搭在骆闻舟的腰际,在黑暗中盯着闭眼准备坠入梦乡的恋人,轻声问:“你今天就要回去吗?” 骆闻舟更轻地应了一句“是啊”。 良久,酒店房间里除了中央空调细微的嗡鸣,再无其他声响。 床上面对面躺着的两个人,呼吸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平缓。 骆闻舟双眼紧闭,然而费渡却始终睁着眼睛,凝视恋人昏暗中的睡颜。 “哎……”费渡的恋人——骆闻舟突然打破了宁静,他拥紧怀里的费渡,“拍摄结束回燕城了第一时间联系你,等你开学了我也可以去学校找你,好歹以后也是同门师兄弟。” 笑意便顺着恋人宠溺的语调爬上了费渡的唇角:“好,我等你,师兄。” “嗯,睡吧。”骆闻舟曲起被压在费渡脖子下的手臂,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那……”费渡问,“戒指什么时候给换成大的?” 许是费渡讲得声音太低,也许是骆闻舟已然入睡,房里重回宁静,久久无人对问题作答。 好奇与忐忑盘绕于费渡心间,让他无法如往日一般做一个听话的小恋人。 他向上提了提身子,对着骆闻舟的眼睫毛吹了口气,熟料没惹醒对方,却在下一秒被骆闻舟的双臂勒紧,整个人便被倒在了他的身上。 “哥……”费渡枕在骆闻舟的胸口,试图重新挑起方才的话题,却被骆闻舟给截断。 “再……等等。”骆闻舟双手交叠在费渡的后腰,揉搓着他凹陷的筋骨,“等你再大些的。” 等到时间熨平所有的焦灼,等到岁月填补了彼此的下戏,等到能够真正平等的并肩…… “好。”费渡却未在纠缠,爽快应约一如当初,“哥,你可要说话算话。” “算,”骆闻舟的手向上攀爬,抚摸过少年突起的蝴蝶骨,“对你,绝无妄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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