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x北大拟人肉车(8)

茶香沁脾，氤氲的水汽升腾在桌前二人中央，率先表态的人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岁月赐予的稳健，只见他定了定神，把不知不觉中滑下鼻梁的眼睛扶端正，又顺手持起面前的茶盏，气定神闲的姿态倒是与对面坐着的年轻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相比之下那人眉宇间更多的则是年轻却又不乏成熟，刻意闪躲开了对方眼镜后直投过来的锐利目光，回避但不怯弱，看起来只是在忖度...
1935年 冬
北平已转入严冬，晚间的室外皆是刺骨寒风，而室内茶炉正暖，一张桌，两把椅，两个人。
“你我虽风格迥异，历史关系也大有所不同。眼下这家不家，国不国的。凡事都要从长计议。既然，我比你要年长些，不如你唤我一声师哥，从今往后这苦日子里，彼此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茶香沁脾，氤氲的水汽升腾在桌前二人中央，率先表态的人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岁月赐予的稳健，只见他定了定神，把不知不觉中滑下鼻梁的眼睛扶端正，又顺手持起面前的茶盏，气定神闲的姿态倒是与对面坐着的年轻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相比之下那人眉宇间更多的则是年轻却又不乏成熟，刻意闪躲开了对方眼镜后直投过来的锐利目光，回避但不怯弱，看起来只是在忖度思量着什么。
前者看不惯对方的过分权衡利弊，只是虽说看不惯，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后者是工科出身，严谨也是个该有的态度。时间在沉默和拖沓中度过，先发话之人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置之不理而有恼怒之意，反倒放下茶盏，眼底里流露出了笑意，说不出那笑是赞许还是讥讽。据数年之后这位先生自己回忆，当时的情绪，皆因这个后生而起，排除二人个性差异，私下心底里都是格外的自强和倔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