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猫尾巴被惩罚车文图本子(16)

博士半跪在蔓德拉身边，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看得见我吗？蔓德拉？”
有那么一瞬间，蔓德拉毫无反应。但听到博士的声音，她还是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博士。
二者目光缓慢相交，博士的面容似乎对蔓德拉产生了一些刺激，蔓德拉空洞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焦距——
“杀了我！！！杀了我吧！！！我错了…我错……”蔓德拉发了疯似地抓住了博士，铃兰尖叫着从博士怀中逃开了。蔓德拉疯狂地摇晃着博士：“求……让我死……求求……死……”
“不要动。”这句话是对华法琳说的。博士抽出被蔓德拉死死扯住的手，接着做出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博士轻轻揉了揉蔓德拉的猫耳。
仿佛按下了一个静音按钮，蔓德拉瞬间变得服服帖帖，只是紧紧抱住博士，大把的眼泪鼻涕蹭在博士衣服上。
“她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戒，没有意见吧。”这一句话，是对随后进门的弗雷德他们说的。几位干员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那么，现在她需要的是赎罪。为她的言行，为她夺去的生命付出代价——用除了死亡外的另一种方式赎罪。”
博士站起身，宣告蔓德拉的最终判决。被审判的犯人眨巴着迷茫的大眼，怯生生地看着博士。博士默默地在心中宣布原告的胜诉，但是那些起诉的人们永远也无法看到这一幕了。
…………
“至少，好处是，她现在没那么讨人厌了。”风笛靠在窗台上，闷闷不乐地看着博士。可以看出，风笛还是对蔓德拉难以释怀——她曾残忍地杀害过风笛的队友。博士因此对风笛的克制十分感激。
此刻的蔓德拉的性格完全是小孩的状态，四肢紧紧环扣着博士，像一个挂件一样挂在博士背上。偶尔，蔓德拉会发出一阵啼哭声，博士就用手去揉她的耳朵，于是蔓德拉马上又会安静下来。
“她原先的人格被触手破坏掉了，你的仇敌已经死了。”博士拿出一包烟，看了看背后的蔓德拉，又默默地放回去。“也许你会有兴趣和我一起为她重塑人格……从教她怎么自己吃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