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卡卡西做车文图本子(6)

卡卡西微微点头，手上的暖意还没有消失，水门握着他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
他像在冬天快要冻死的人一样渴求阳光与温暖，卡卡西心想。
男人的温暖熔化了他伪装用的坚硬外壳，扒拉出他无法在他人面前展示的柔软与脆弱。
“在听到……老师死亡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是为什么？”
“嗯？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啦。”水门拉着卡卡西一同起身，篝火已经完全熄灭，卡卡西不放心，又掐了个水遁浇上去，他们慢吞吞的向家走去。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银狐的面具被水门打碎，于是始作俑者脱下御神袍盖在卡卡西头上，失去视野的学生将手交给他，由他带着走脚下的路。
“第一天就发现了吗？为什么。”
水门沉默下来，卡卡西隔着衣服看不见水门的脸，他惴惴不安，揣测到底是哪句话惹了老师生气。
脚下的路变得颠簸且漫长，卡卡西放慢了呼吸，任由水门带着他前行，由水门掌握他仅剩的感官。
水门沉默了许久，终于在卡卡西忍不住要开口时，水门停下了。
24岁的火影将御神袍一掀，跟着钻到衣料下面，与自己的学生四目相对，呼吸相融。
接着他用额头抵上卡卡西的额头，就像小时候做过千百次那样，水门叹着气，带着笑意轻唤卡卡西的名字。
“卡卡西呀，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卡卡西眨眼，墨色双瞳被水门的身影填满，他的老师，用手托住他的后脑，不允许他躲避自己的视线，老师的话比他经历过迪达拉的爆炸更有杀伤性，炸得他耳鸣眼花，可他又分明能在耳鸣中捕捉到老师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他的老师眼中满是心疼与怜爱，另一只手指腹拂过他左眼的伤疤，在面罩边缘反复摩擦。
“如果我还活着，怎么会让你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