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干柿鬼鲛,一个老派忍者的艰难转身(5)

所有的所有，都在提示，鬼鲛和鼬是一种新型的同伴关系，危险而友善。这也是一种“羁绊”吧，火影里一再提及的一种情感。所以在鬼鲛临死之前，想到的是鼬，一生中最好的同伴，他们没有成为对手，而是至死相互羁绊。


 
4. 艰难的转变：不可救药的人？
下面一段话值得我进行一个简单的分析：
 
宇智波鼬：曾经伤害过同伴的人都不得好死。做好心理准备。
干柿鬼鲛：那你我都一样，我们都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人了。
宇智波鼬：错，我们不是鱼，是人。无论是谁，只有到最后一刻，才能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只有濒临死亡，自己才能看清自己。你不觉得死亡的意义就在这里吗？
 
这里的关键是，宇智波鼬是在提醒鬼鲛，你这种人将不得好死吗？显然不是，我将之理解为：过去艰难的记忆可能给他们带来的命运。对这一命运，干柿鬼鲛略带绝望和自嘲的说，“我们都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人了”，这里的“无可救药的人”，显然指杀过同伴的人。鼬告诉他，在生命结束之前，一切尚可扭转，因为“只有到最后一刻，才能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在此，两人刚开始的“羁绊”还充满这一种不确定、不信任、猜测。
那么结局是如何的呢？在鬼鲛临终时候，他看清自己是什么人了吗？
 
干柿鬼鲛：鼬先生，你在临死之际，是不是也看清了自己呢？鼬先生，现在看来，要说我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倒也不尽然。
 
这是鬼鲛临死前的话，理解这话关键在于，我们已经说过的，无可救药的人是指伤害过同伴的人。在深情回忆完鼬之后，他以自言自语的方式对话“鼬先生”，告诉他“要说我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倒也不尽然”，说得轻描淡写，甚至依旧没有表情，但只要我们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话，是对鼬说的“只有濒临死亡，自己才能看清自己”这一理念的语言呈现，就会明白这句话的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