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之黑色麒麟车文图本子(4)

“当然'刽子手'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那为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鬼狐天冲打断了。
“当然是因为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了呀，莱娜。”
接连被莱娜质问的鬼狐天冲显然渐渐不耐了起来，可又不能毁坏他一直以来经营的形象，只能像一个幼稚鬼一样通过打断质疑来抒发不满。
“我想我不需要一个经常质疑我行动副手。”鬼狐天冲从桌子后绕到了莱娜面前。“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鬼狐盯着她的面具，发出了最后警告“没有下次。”
莱娜隔着面具看着同样带着面具的鬼狐天冲，面具这存在真的是太碍眼了。
于是她摘下了面具。
“大人，我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嘴上说是征询能否再问，却根本不想让鬼狐天冲拒绝的莱娜，未等他回复就又提出了问题。
“你是为了什么站在这里。”
看着莱娜摘下了面具的脸，那是一张认真到让他无法拒绝的表情。
纵使他拒绝了也不会为此感到良心不安，但借此来透露一些真实更容易借此取得莱娜信任，这两边哪边收益高一目了然。
于是，他决定坦白一些。
“我站在哪里自然取决我坐在什么位置上。”
“这棋盘上所有人都是棋子。”说到这里，他歇了话语，片刻后似是无力地补充了句“包括你我。”
为了使情感传达的更好，鬼狐天冲说着还摘下了面具。
确实，很多事不需多言，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可以说明白很多事。
很多假话的本质无非是些真话的边角碎片，都是看对方如何理解罢了。
莱娜当下也了然，这人的好坏之分仅以我们各自处在什么地位而不同罢了。
“所以，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