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x百里玄策耽美文腐漫lofter(5)

兴许是酒麻痹了他，他的情绪有些许失控：“轮得着你管？你们从未管过，莫说过往，将来也是一样。你讨厌在这里，向往自由，可是我在这里我过的很好。”
杨寒郁沉默了良久，才以清冽的嗓音缓缓问道：“可是……你觉得现在的这一切是你想要的么？”
杨如栩怔愣住。
“如栩，这天下没有什么二者皆可得兼的事。若要成大事，这儿……”杨涵玉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儿得狠。你这里还不够狠啊。你暗地里救同门，帮唐少，虽然藏得很好但是仍然有迹可循。被被人发现也是时间问题。”
扪心自问，他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向往的目标，也一直以爹娘为自己的方向，可是他如今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心中却无半分喜悦。
“你究竟想要什么？”杨寒郁闻道。
是啊，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
寒冷拍打在他的脸庞。等他想要跟二人一争高下时，却发现二人已经走远。远处山丘两人相依偎的身影，更是让他更是觉得寂寞无比。

他这才发现，这条路上注定越走越孤单。
此时，他想起了故人，想起了这一路上奔波时，被自己遗忘在了心底的人。
“阿笙……”
滴答。
滴答。
梦醒了。
他听见水滴低落的声音，他听见近处有野兽粗狂的呼吸声。空气阴冷潮湿，弥漫着腐朽的味道，指尖传来湿滑的触感。
大概是被绑在了布满青苔和蕈的树杆上。
尤其是双眼被蒙住了后，触觉，嗅觉，听觉变得格外的灵敏。
身上的棉衣浸了水，有些重，粘在身上有些不适。他本身就身体欠佳，还穿着湿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曲墨白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醒了？看来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