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罗德岛一星干员车文图本子(15)

我看着士兵从营帐里疯狂逃走，他们丢下了枪械，脱下了盔甲，放弃了战斗，神色惊恐黯淡，我只是说，作为一个士兵不该这样选择逃跑，然后轻声哼起了乌萨斯的送葬曲，将举在双手的枪支对准他们，然后发射，我瞥见真理厌恶的眼神，听见她嘴里的吁叹。
“抱歉。”
我向上帝默念起我所杀掉的那些人，放浪的王公贵族，为富不仁的商人，暴虐的感染者团体，无数的压迫者和独裁者，冷血是我的唯一标签，柔软的心只合适去善场布道，可惜这里是战场，于是我抛弃无数的荣誉，让那些为自己而战的战士披上血勇的名号。
沉静的云雾里，我用腰间的钢刀劈削了几个单调的墓碑，将他们的尸体埋葬在他们的祖国，她满眶泪水，忍不住自己的憋闷，在向我嘶吼着：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之前是那个孩子，今天是这些战士！”
“不.....我是在帮他们解脱。”
我把钢刀别回自己的腰间，利刃放出了骇人的寒光，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惧。
“你觉得他们还能好好活吗？”
“可是我本有能力去救他们.....”
我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缓声说道：
“不....你救不了他们，感染者无法回到他们的社会，只会造成死亡和战争。”
“这就是该死的世道，我们只能顺从他，才能活下去。”
“所以永远都有人要死去？”
我扶她坐在墓碑的土丘边，轻柔的给大狙上着枪油，然后用纱巾将它一拂而去，就如同我第一次从罗德岛将它带出来那般，总感觉我淌进了历史的河流里，时光是那么漫长，却又那么迅速，我想独自一人回味那遥远的历程，却在一个被雨水朦胧的午后里，忏悔着死亡的罪行，于是我语重心长的对她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