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博雅x荒川之主车文图本子(15)

“汝自己不是人类吗？”
“人类？”大天狗又重复一遍，好像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出了声，当大天狗抬头时，荒川好像看到大天狗蓝眼睛的波光粼粼。
“我当然不是那些弱小的人类。”
眨眼间，黑色的翅膀遮天蔽日，阻挡了这个屋子里的光，荒川顿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并不惊讶，毕竟自己的蓝色皮肤看起来也不是常人该有的肤色。
“吾很好奇。”荒川抬手，薅下了一把黑色的羽毛，“吾和汝究竟是什么关系。”
“曾经共事的人？偶尔喝酒谈心的点头之交？伴侣？配偶？”大天狗挑眉，说话间翅膀已经收回，白色的卫衣上没有撕碎，“那很难说，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是任何一种关系。”
“汝真奇怪。”荒川低头去看跪坐得端端正正的大天狗，“但汝的提议让吾很感兴趣，多花几天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立刻，马上。”荒川回答。
03.
第一天他们在东京。
荒川听从大天狗的建议脱下了自己青色的袍，穿上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他的肤色也变成了不似常人的惨白，力图彻底融入人群之中，但那显然并不管用：机场上匆匆路过的旅人也忍不住去看荒川和大天狗，荒川那一头银发真的显眼得紧，更别提他那双紫水晶一般的紫色眼睛，和他俊郎的模样，西装把他锻炼得极好的身材勾勒得极好。
神明，领主，暴君，不属于人间之人。
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给荒川打上这样的标签，可荒川本人已经非常暴躁了，他用手机不住地查看时间，连那些偶尔跳出来的推送都无心观看———荒川对现代的电子产品适应得很快，大天狗只是教了他几下，就玩转了手机，比大天狗本人都要熟练。
“还要多久的飞机？”
“晚点了，应该还有三个小时吧。”大天狗坐在椅子上，把卫衣的兜帽戴在了脑袋上，“等着吧。”
机场的空调开得很低，但荒川觉得好热，他转头看向了大天狗：“汝不是有翅膀吗？难道不可以带着吾飞过去吗？”